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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身下人呼吸的急促,易品郭心中燃起了熊熊燃烧的征服yù,只有阮绵绵才能给他这样澎湃感受,友qíng已经完全催化成浓浓的禁忌感qíng。

    在药力的发挥和通风口的不知名气体双重作用下,阮绵绵全身无力,只觉得自己像是块浮木般,沿着墙缓缓坠了下去,被人拦腰又直了起来

    正要往阮绵绵身下探去,一个冰冷的硬质物体抵在自己的脑门口面,让易品郭停滞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听到的声音几乎让他魂飞魄散。

    挺有qíng调,不过换个地点也许更合适点,你说是吗?

    易品郭刚刚qíng动的器物因为这一吓,突然就缩了回去没有再抬头的迹象。

    像是没上润滑油的机械,易品郭一点一点的卡着回头,在光影忽凉的地方牵出僵硬的笑容:白白叔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白霄那平静无波的神色就像在看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qíng,嘴角似乎噙着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缓缓开口:我记得你说要和展机一起看赛车,这就是你看的方式吗?把我儿子按在墙上?

    似乎很轻巧的话,但就像一个闷雷将易品郭劈的外焦里嫩。

    我我只是和展机玩玩口不择言的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也许是下面的器物从挺立变软绵绵的反映,让他完全失了凶狠的样子,眼睛注满了惊慌失措。这我其实可以解释的

    不用对我解释,这事我会和你父亲好好讨论下,现在你出去白霄的眼一沉,双眼盯着已快失去最后一丝qiáng撑的意识。

    被白霄的眼睛一看,就想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冷的易品郭说不出话来,到嘴的肥ròu飞了,换了是谁都不会舒服,但面前的人是连自己父亲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想到要是这是被父亲知道了,冷汗就爬上易品郭的背,松开了对阮绵绵的钳制。

    阮绵绵像是一条无骨鱼从墙上滑了出来,靠在墙角浅浅的呼吸着。

    当易品郭离开后,阮绵绵掀开眼帘,对着在光影中模糊的人影笑的无力,你不是父亲,是谁?

    白霄喜欢穿各种天朝唐服,当然不论在剪裁还是做工上都是无可比拟的,结合了白霄的身材的更是显的挺拔富含底蕴,但面前这人穿的却是白霄几乎都不穿的西装。

    攥紧了手,指甲几乎就要陷入ròu里,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隐现出来,这才保持了一刻清醒,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整条走道鸦雀无声,似是被人屏蔽,那个[白霄]低垂着头,脸上的傲慢消失无踪,完全没有被揭穿的窘迫,少主,主让我们接您回去。

    呵连笑的力气也快丧尸,阮绵绵的声音更像哼气,牵动嘴角的苦笑也很困难 监视我,何必这么冠冕堂皇,我果然太嫩了竟然以为

    白霄,难怪你和白展机的父子亲qíng这么淡薄,这种行为换了谁不心寒!

    我阮绵绵要是不压了你,就跟你姓!

    这么恶狠狠的诅咒着,阮绵绵终于顺利放过自己进入黑甜。

    接下去,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响。

    第13章 法则12:赌约

    禁书,我有什么办法才能gān掉白霄?

    虽然身体已经完全沉睡状态,但阮绵绵的思维正处于high点,他正燃烧着雄雄高昂压倒白霄的信念。

    是要综合美貌、才智、能力、魅力?太弱了,光这些让白霄拿来当玩物吗?连杀手qíng圣的身手都敌不过白霄,难道要找什么世界冠军之类的来攻克,越想越觉得白霄其实才是那个开了外挂的终极Boss。

    gān掉他?白霄的武力值比你高太多,就算杀手qíng圣附身你也不是他对手,至于脑力,凭现在的你,十个都不是白霄的对手,不论是你还是白言郎哪一个都不是适合的继承人选~

    你说的这是废话,若我有办法还问你做什么!?所谓的简易级的第一个世界已经让他jīng力憔悴,他现在真的有种一刻都不要待在这种BT横行的地方了。

    从之前白展机的记忆来看,直到死前白家的家主依旧是白霄,想来到几年后,白言郎都不一定能入的了白霄的眼里。

    对了,之前白霄说gān掉他能继承家业是怎么回事?这家庭也太畸形了吧!

    当然不可能,这只是白霄自己做的事qíng,多半也只是他在自嘲吧!当年的他就是在13岁的时候杀了上一任家主也就是他父亲继位的,若不是我确定他是原装货,我还真的怀疑他是开着外挂重生的。其实在禁书看来,白霄这个男人太孤寂也有些可怜。

    13????阮绵绵已经忘了禁书为什么知道这种事qíng,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13这个数字上,他努力回想自己13岁的时候在gān嘛,貌似还在青chūn期,为自己第一次对男人有冲动而烦恼。

    果然人类和变态是没有可比xing的。

    对,作为一个有血xing的男人

    别说了,我没兴趣对一个死人jian尸而且我的任务是攻陷他,不是杀他阮绵绵瞬间理解了禁书的意思,他只有真正gān掉白霄才能完成任务不管对方有多禽shòu,终究是自己前生的父亲阮绵绵落寞的声音让人有些心酸。

    禁书顿了顿,突然兴奋道: 不过你还有别的办法!对付白霄也只有这个方式了!

    

    当阮绵绵醒来,他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好冷啊,冰冷的空气窜入他的毛孔中引起一阵颤栗。

    他起身来回环视自己的身体,上身是光着的,对了被易品郭那孽畜扒光了!

    终于醒了?

    淡淡的声音,并不多么好听,还有些嘶哑,气息没有之前那么压迫感,甚至透着说不出的心悸。

    他轻轻一抬就能看到落地窗前站的男人,白霄留着一头gān净利落的短发,将满脸的坚毅冷漠衬托出来,剑眉星目的模样,依旧是一件看起来相当合身的中山服,中和了他的锐利硬朗,柔和了几分。

    窗外已有些秋意,但梧桐的树叶却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在地上铺上了一层浅浅的huáng绿色彩,偶尔树gān上的叶子打着旋窝掉落,为这幅清浅的画面泼上一份浓墨。

    突的,阮绵绵抓着chuáng单,心脏的跳动似乎在撞击他的灵魂,升起一种莫名的惧意,不能怕不能怕,面对白霄绝对不能有任何退缩,硬着头皮道: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废话吗!?这里是白家,不回到这里去哪里啊!

    连这都忘了吗,这是你房间。白霄蹙了下眉,掀开眼帘注视着chuáng上的儿子,白展机一直自己住在外面,这次一出事qíng,几个下属理所当然的将他送到了白家主宅。

    逆着光,阮绵绵看不清白霄的表qíng,只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上半身,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全luǒ着的,这诡异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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