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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池洋感觉那声音穿透耳膜,灼烫着的心备受煎熬。

    我只是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不要曲解了我的善意。

    白霄,你当我三岁小孩,你这人有什么心都不可能是善心!余家的一切都被你夺了去,你以为我被蒙在谷里?像余唐那种没魄力没能力的小人怎么可能坐上船王的位置,我当时就奇怪,一向冷qíng的你怎么会不离开,反而留了下来!这背后不是你在暗箱cao作,我就枉费认识你那么多年!你好狠的心啊我到底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就把我的一切都给毁了,毁的连渣都不剩我怎么能不恨!怎么能!连日来的胆战心惊和在监狱中的恐慌感笼罩着余池洋,当见到白霄柔和的话,心中燃起了意思希望,他戴着手铐的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沉默的看着余池洋,白霄淡淡注视着,现在这做戏的模样还不如曾经的嚣张跋扈来的真实点。

    也许恐慌和害怕是有,但这些的根本因素是白霄。

    有意要躲避,又何必等人来了才哭。

    渐渐余池洋停止了哭泣,也许是发现白霄的不为所动,他扬起红彤彤的眼眉,狠声道:白霄,我们做个jiāo易吧!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以物换物。

    哦?说说看。白霄模棱两可。

    我拿这件事来换我这条命!我想这消息对你来说应该很宝贵!和你的大儿子有关。本来余池洋也没把白展机当回事,但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几年前他和白霄唯一一次的结合,因为被在门外的白展机看到,糙糙结束,当时白霄的表qíng如今想来,太耐人寻味了!

    这白大少,在白霄心目中的分量就值得怀疑了!

    白霄的瞳孔一缩,虽然只是轻微的一瞬,但被一直细细关注他的余池洋发现了。

    心中燃起了希望。

    你先答应我,这事我和你说了后,就放我一马!余池洋喉咙发紧,gān涩的像是能冒火,白霄一诺千金,只要有他一句承诺,他就能活下去。

    说!白霄gān净利落的答应了。

    见白霄是默认了,心中一喜,暗道之前那一时的恻隐之心没想到如今救了自己一条命:白展机有个私生子,那女人瞒着他跑到国外生了下来,正巧被我遇到就住在我那儿了。

    白霄骨子里的死板,转不了弯的脑子,总是一根筋认死里,这样也早就了白霄独断独行、一手遮天的xing格。余池洋多少有些了解,这样的人一般都很在乎子嗣的传承,这个消息相当一条命,白霄没道理不信守承诺放过他。

    白霄垂着头,那张坚毅为宛若刀削般的脸,发丝遮着那双闪着jīng光的眼神,看不真切他的qíng绪。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一声低低的声音,你走吧,我不动你。

    闪过一丝喜气,余池洋还是保持着矜持,点了点头,走出去的时候神使鬼差的看了眼白霄,发现对方还是保持那动作,远远看着竟显得yīn沉的令人心寒。

    紧握的拳头即使人早已走远也没有放松,青筋爆出似带着脉动,孩子展机的孩子!

    主。一个保镖无存在感的来到白霄面前。

    让那几个人好好关照他,不要让他死的太轻松。白霄要让人消失,何时需要自己动手。

    若余池洋she击的是他,兴许他还会放一马,但现在受伤的却是阮绵绵,白霄怎么能允许。

    见保镖还不离开, 还有什么事?

    零他们传来消息说,大少醒了!

    走!

    保镖呆呆的看着已经快速离开的白霄,他还要说白管家的事,不过这些哪里有大少重要,越来越肯定心中的想法,忙跟着白霄离开的方向离去。

    

    几小时后。

    再次回到医院的白霄,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阮绵绵的病房,一打开门,就被那画面给怔住了。

    阮绵绵攥着正要脱下的病裤,上身的病服也被丢在了地上,倐地转过来,呈现着半遮yù露的形态望着来人。

    第27章 法则25:破jú阵【修】

    这一大一小的gān对着眼,一时间空间像是凝结了。

    白霄先回过神来,蹙着一对剑眉,刚醒来就不消停了?

    一句好好关心的儿子话从白霄的口中就像是教训,也难怪以前的白展机根本就觉得白霄看自己不慡,这只能怪白霄不懂教育。

    出了一身汗,我想换一件gān净的衣服。一只手还挂着吊瓶,空出的手指着放在chuáng上替换的衣服。

    也许这理由还算过关,白霄面色缓了缓,但看了眼地上有些不郁的走到阮绵绵面前,弯身在落在地上的上衣捡了起来,这么大的人了,穿衣服还这么乱扔。

    教训的话透着一丝亲昵,抬起一手似想揉阮绵绵的头顶,想表达亲近之意。

    要是不知道白霄的心里,阮绵绵到还想感受下白霄难得的温qíng,到底白展机的身体本能的渴求父亲关怀。只是现在他觉得很变扭,明明存着那种心思还能对自己儿子表现的若无其事,完全一脸慈父模样。

    慈父?算了吧,在白展机记忆里可从来没这么个词过。

    [现在我该怎么办?]问向脑中经验丰富的禁书。

    [绵绵,记住,像白霄这样的男人不论你做任何刻意的行为都不太能够瞒过他,你只要做回一个真正的儿子就行了!]

    [真正的儿子?]

    [对,这是你现在唯一的利器,首先最自然的勾引才最真实,其次,利用白霄对你现在愧疚心父子心而不敢动你,你越像儿子越好!]

    的确,阮绵绵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想要顺势下去的心想的太简单了,所有勾引的前提都是自己在沉睡时才能进行的,现在醒着,该是儿子的态度就必须要端正。

    父亲,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阮绵绵现学现用,侧头躲开了白霄的手,另对方的僵在半空中,qiáng做镇定模样,生硬的微笑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他现在多尴尬。

    对儿子的拒绝不以为杵,见阮绵绵脸颊上的尴尬红晕,其貌不扬的脸也透着几分可爱,几天的疲惫似也减轻了不少,只是那无血色的虚弱摸样依旧揪着他的心,有些自责自己几年来都没对长子有所关注。

    被白霄这种游移的目光看着,顿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慌,这是白展机从小根深蒂固的本能。

    白爷不仅是许多人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神,影响最深的却是大儿子,从小到大有着根深蒂固的崇拜,父亲的无所不能和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势让小孩儿暗自把父亲的承认看的比任何人都重。

    也正因如此,白霄一次次彻底无视才将小孩儿的倔qiáng都激发出来,更是纨绔狂妄,得来的是父亲越发的不假辞色,导致这几个年头父子两见面次数都少了不少。

    白霄也是才这几天细细看阮绵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他这些年潜意识的逃避,竟有些不认识了,白展机原本眉宇间的骄傲自得渐渐平和,透着一股沉稳内敛,心中升起一抹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一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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