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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够了?江长燊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半丝波动,仿佛已经习惯了麻木,又像是根本不在乎,说吧,什么事?

    江母似乎站了起来,语调又恢复了轻柔:阿瑾的巡回演出,你想办法搞定,我不要过程,只要结果,你放心,我从不为难你,这点小事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阿瑾万事都好,我就好,我好了,你也好,对不对?

    我知道了。江长燊道,可以走了吗?

    江母轻笑了一声:行了,知道你着急哄小qíng人,我走了,下次有事再来。

    说完一阵咣咣咣高跟鞋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关门。

    伴着电子锁门声,沈七心里思绪剧烈翻腾。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本文治愈系甜文,不会有nüè,每一番都会是甜甜甜谈恋爱。

    不知道为啥江念瑾三个字显示奇怪。

    第14章 为影帝鼓掌十四

    沈七设想过很多种江长燊和江母不合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水火不容,这哪里是母子,根本是仇敌差不多。

    难怪江长燊一开始的幸福值只有二十点。

    江母话里话外的意思,不难猜测,小时候江长燊在她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只怕言语谩骂打击都是小的,甚至还动过手。

    在这样近乎变态的打击教育中长大,江长燊能长成现在这样,没有报复社会,真的算不错了。

    正猫着腰感慨着,冷不丁听到江长燊低沉的嗓音:都听到了?

    沈七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楼梯下面的江长燊,他慌里慌张站起身:对、对不起我就是,就是担心你

    江长燊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表qíng,他走回去,在沙发上坐下来,从桌子下面取出一包烟,点上,随手将烟盒跟打火机丢到桌上,发出咣当一声:想问什么?

    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的脸,更看不清脸上的表qíng。

    沈七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突然狠狠揪了一下,他顾不上回去穿鞋,直接光着脚从楼梯上跑下来,下来的时候跑的太快,楼梯太滑,还崴了一下,幸好及时抓住了栏杆。

    顾不上脚疼,大步奔到江长燊身边,扑通跪坐到沙发上,一副乖乖认错的表qíng:陛下,臣错了,臣不该偷听,臣现在说臣什么都没听到还来得及吗?还俯身像模像样的叩了一下,悄悄抬眼瞅他。

    逗趣的表qíng,搞怪的语气,江长燊心头一抖,一种难以言喻的qíng绪在心头蔓延开,一把将沈七拽过来,拉到怀里,膝盖顺势顶开他的腿,让他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真的不问?不好奇?他捏起沈七的下巴,让他看着他,只此一次,以后可能再没有机会了。

    怎么可能不好奇,快要好奇死了好吗?!

    沈七眨巴眨巴眼睛,要是换了别人他早揪着领子追问了,可谁让眼前的是江长燊,是江长燊啊,他心心念念这么多年才追到的人,那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把你捧在手心里。

    他就像是广告里的男主角,恨不能将江长燊时时刻刻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让他每天都高高兴兴,就算他对他只是一时兴趣,哪怕将来会分开,也希望他能快快乐乐。

    不是他卑微,而是他习惯了江长燊高高在上的光圈,在他心里江长燊就是飘在云端的人,他能下来愿意和他一起,他高兴的几乎要死掉,或许过几年,等他在娱乐圈有了成就,等他习惯了别人的追捧,这种心态会平缓许多,但现在,他看江长燊,还是当做男神来对待。

    然而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窥视到了江长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好像他以为的完美男神撕开了一角,露出了以往触摸不到的真实,他以为自己会失望,但没有,只有心疼,满满的心疼。

    他难得严肃了表qíng,目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认真:你愿意说,我就听,你不愿意说,我就不听,我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去误解你,我只相信你说的,当然,我心里其实很乐意听你说,你放心,我从来不大嘴巴,别人说给我听的秘密从来没有说出去过,我可以发誓!

    他怎么可能不想问,怎么可能不愿听,但他更担心他,他不愿意他就不问,他不说他就不听,而如果他开口,他就是最好的听众。

    有些感qíng言语也无法准确表达,他只能用表qíng用眼神让他明白。

    江长燊没吭一声,眼里压抑的qíng绪涌动,直接钳着沈七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是激动的,激烈的,带着浓烈的烟糙味,带着qiáng烈翻滚的qíng绪。

    这一次沈七不再被动承受,他主动环住江长燊的脖颈,热qíng的回吻,勾动江长燊的舌尖,两条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在口腔中搅动。

    他顺势朝一侧倒去,拉着江长燊压在他身上,紧密相贴,严丝合fèng,这近一个月的jiāo往,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很清楚如何点起对方的火气。

    沈七软了身体,紧紧抱住江长燊,qíng不自禁地蹭着,压抑的哼叫声从喉间溢出,甜腻而撩人。

    衣襟不知不觉被撩开,有手探进去,慢慢往下,沈七睁了睁眼,不甘示弱,也反握回去。

    江长燊起了起身,放开他的唇,捻起另一只手上不曾放开的烟,抽了一口,没有吐出来,而是直接含着那口烟再次吻了下来,浓烈的烟雾在两人唇齿间蔓开,沈七被刺激的整个人都颤了颤,只一个深吻,就发泄了出来。

    呵。江长燊忽然笑开,胸膛震动,烟雾中,眼里透着开怀。

    太丢人了!

    唔沈七恨不能捂脸,就一个吻而已!沈小七,你也太没志气了!

    他撂开手中的物什,愤愤瞪了江长燊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自己撸去吧!他不伺候了!

    江长燊心里却爱极了他这副炸毛的小模样,对yù望反倒并不是很在意,将快燃烧完的最后一口烟吸完,一边又含着烟低头吻上去,一边伸长手臂去将烟碾灭,然后收回手,两只手一起紧紧将沈七抱住,吻到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喜欢吗?舒不舒服?

    他揽着沈七侧躺下来,笑着去咬他的耳朵,他喜欢他乖乖任由他揉弄的样子,喜欢他在他手中露出哀求的模样,但这一次,比起满足自己心里的掌控yù,他更想让他舒服。

    沈七脸上晕着红霞,微微喘息着,眼里的chūn意遮也遮不住,闻言反过来仔细观察了下江长燊的神qíng,心里就松了口气,ròu麻的qíng话信口就来:

    你开心我就舒服。

    江长燊眸光一暗,长腿一伸将他压住,有些咬牙: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沈七一脸认真的点头:信,当然信。他摊开双手,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江长燊揉了揉他的头,抬手敲了一下,又将他狠狠往怀里抱了抱才放开,然后搂着他躺下来,平复气息。

    气氛有一分钟的静默。

    沈七在轻轻喘气,江长燊似乎在思考什么,但两人紧挨着相贴在一起,竟有种难得的和谐温馨。

    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两分钟,江长燊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

    我开口却停顿了下,似乎在犹豫,又像是在组织语言,我父母在我十岁的时候离的婚,但其实他们从很早感qíng就已经不好了。

    我父亲这个人,敏感多疑,他他含混了下,总之,他见不得我母亲出去工作,希望她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可我母亲不愿意,她喜欢她的工作,放不下她的爱好。

    其实他说的轻了,他父亲不仅是敏感多疑,他霸道固执,偏执到了极点,掌控yùqiáng的近乎变态。

    他不许母亲工作,不许母亲出门,甚至不许母亲太过亲近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恨不能将母亲圈禁在别墅里,只看着他,只对着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理会。

    他母亲和父亲相识相恋的时候才刚刚成年,少女懵懂被父亲打动,还没毕业就跟他结了婚领了证,父亲为了让母亲死心塌地才有了他,后来又因为答应不能和他太过亲近,才放了她出去当老师。

    母亲舍弃了他,换得了一时的自由,而他四岁之后,得到的尽是母亲的冷眼,尤其后来闹得越来越凶,她开始怨他,怨当初是因为有了他,她才不得不嫁给父亲。

    而她越是作弄他,冷待他,父亲就越高兴,高兴母亲只能对他一个亲近。

    后来母亲发现了这一点,只要她想让父亲不痛快,就会抱他亲他,像他憧憬的广告上的母亲一样,做好吃的给他,带着他在花园里玩,抱着他教他弹琴,而之后的结果往往是他被丢出门或者关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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