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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总结下来,就是他爹温行之,原名赫离之,其实是赫离皇帝的亲弟弟,而他娘祁欢则是赫离宰相的独女。

    两人一见钟qíng,大婚之后恩爱非常,不久后便诞下了他。

    由于温行之成天到晚就喜欢摆弄一些花花糙糙琴棋书画什么的,对皇权没有丝毫野心,皇帝索xing便直接给他封了个闲王。

    而赫离皇帝当年已有三位公主,四位皇子,其中七皇子赫离颂煜自小天资聪慧,备受皇帝宠爱。

    在原身五岁那年,被他爹带进了皇宫,机缘巧合之下,原身见到了大他一岁的七皇子,当场便冷冷清清的唤了他一声堂哥,其高冷的让当时只有六岁的七皇子怔愣了好久。

    不过其实说到底原身和七皇子颂煜也就见过那么两三次面,温寒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时隔多年他还找过来了。

    因为早在十五年前的皇家秋猎,当时他爹他娘外带一个他,与皇帝以及众皇子在猎场摆宴。

    正当他们一行人把酒言欢之时,赫离皇室便遭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甚至一度将赫离皇帝bī上绝路,临近悬崖。

    而他爹为了保护皇帝不幸中剑当场毙命,他娘则是护着他被追杀的齐齐坠落悬崖,或许是上天垂怜,坠落山底还尚存一息,被一位正赶路回天殷的老叟所救。

    于是后来他娘就做出了个决定,决定借此逃离赫离皇室的明争暗斗,然后就带着五岁的他隐姓埋名跟着这位老叟来到了天殷。

    而他娘,祁欢也是个很有手段的女人,来到天殷后几经辗转便盘下了一家酒楼,然后逐渐发展,成为了现在的南风楼。

    后来,他娘由于思念成疾,在当把原身抚养到十五岁后,便撒手人寰了。

    而之前温寒chuī过那把玉萧,则是闲王给祁欢的定qíng信物,用的是赫离独有的水脂玉制成,价值连城。

    

    那根玉萧里面刻有之欢二字,晚上借着烛火可以看见,你一试便知。颂煜勾唇笑道。

    温寒默默的喝茶没接话。

    说起来,你当真不记得我了?颂煜道。

    当时太过年幼,我温寒嘴角一扯,记不清了。

    无事,重新认识一下也可以。颂煜抬手为温寒斟满了茶,笑意缓缓在眼角蔓延,我名赫离颂煜,你可以唤我阿煜,或者是

    堂哥。他嗓音低哑,无端的带着种亲昵之感。

    温寒见此微微沉吟了片刻,抬眼看着颂煜,淡淡道:你来找我,是希望我跟你回去?

    闻言,颂煜哑然一笑,也未尝不可。

    我现在过得很好。温寒嘴角微挑,婉拒了他。

    颂煜眼底一暗,尾音上挑,真的?

    温寒见他这个样子不知怎么的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仔细一回忆却没有丝毫印象,于是他垂下眸子,轻声应了一声,嗯。

    好罢。颂煜低笑了几声,偏头看着他道:我会在这里暂住几天,如若改变主意,可随时来找我。

    温寒缓缓起身,目光淡然,我知道了。

    随即他向颂煜行了个礼,道: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请便。颂煜微微一笑。

    

    殿下,您真打算将他带回赫离吗?容风问道。

    怎么,你有意见?颂煜低垂着眼睫看着自己的手,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没但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愿的样子。容风小心翼翼道。

    那就颂煜的唇角挑起一抹温和的笑,脸上的神qíng晦暗不明,把他绑回去好了。

    ***

    两日后,东街君宅。

    君子卿身着白底银纹的长袍,外罩一层墨色纱衣,而那及腿的墨发如瀑垂落,使得他的身体显得愈发颀长。

    我还道阿寒把我忘了,竟这么久都不来找我。君子卿温声细语道,垂眸用手整理着长桌之上的白色锦衣。

    站在他身后的温寒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因为这两天他一直都在烦颂煜的事。

    妈蛋,谁让那个七皇子有事没事就爱往他面前凑,偏偏他还防不胜防,指不定就从那个旮旯角落里突然出现了。

    让他躲都没地方躲。

    最近,楼里有些事温寒摸了摸鼻子道,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君子卿漆黑的眼中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但他并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拿起他这几天做好的衣服,嗓音温柔的对他道:阿寒,来。

    嗯?温寒乖乖的走近了几步。

    脱。君子卿脸上的笑容,温暖的宛如三月chūn风。

    温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吞吞的,解开了腰带。

    

    一刻钟后。

    君子卿站在温寒的身后,唇角微扬着将他拢在衣领里的墨发撩起扑散于身后,接着又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把他的头发松松挽起,用银色发带固定好,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连夜为你做的衣服,可还喜欢?君子卿低声在他耳后说道,温热的呼吸扑洒。

    温寒怔怔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雪袖长袍包裹住他瘦削的身躯,从而显得愈发高挑。

    而那衣角处则绣着几根桃花枝,淡粉色的桃花坠落于枝头,妖娆艷丽,宛如真的一样,可见君子卿这绣功当真是jīng妙绝伦。

    更何况这套衣服,十分合身。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温寒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一抹弧度,心中的喜悦之qíng溢于言表。

    摸出来的。君子卿侧脸看着他,嗓音温和,随即缓缓抬起了左手,从他的肩膀轻抚到了腰间,就在那天你睡着的时候。

    温寒身体不禁一颤,脑中顿时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对了,你先前说你们楼里有些事?君子卿就这么环着他的腰身带着他来到了圆桌前坐下,嗓音无比低柔。

    嗯温寒的注意力蓦地就被转移了,他皱了皱眉,看起来有些烦躁。

    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看?君子卿一边倒着茶一边温声道。

    听此,温寒长叹了一口气,道:简单来讲,就是一位儿时只见过两三次的堂哥,在分别十五年后来找我了。

    君子卿听此,眉眼间一片柔和,不动声色的诱哄道:哦?那他叫什么名字?

    颂煜。温寒随口答道,他是赫离人,所以想带我回赫离国,我婉拒了,但他看起来似乎还不肯放弃,这些天一直在我那边晃来晃去的

    君子卿倒茶的手不由一顿,眼底的墨色逐渐变得浓郁起来。

    他想起了眼前之人在发烧之时的呓语

    誉,煜

    颂煜。

    君子卿微阖着眼将茶壶放到了桌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心中酸涩怨怼的qíng绪在无声啃咬着他的心脏,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

    承认吧君子卿

    你就是在嫉妒。

    第58章 他的夫君(八)

    承认吧君子卿

    你就是在嫉妒。

    墨发披肩的男子低垂着眼睫, 敛下了眼底深处蕴藏着的压抑。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上曾对他赞扬道:知书达礼, 宽容大度,以后如若未来的妻主有了侍夫,想必子卿亦能有当家主君之风采。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并不大度。

    爱人, 怎能与他人分享。

    简直荒谬。

    子卿?温寒见眼前之人垂眸不语,不禁轻唤了一声。

    嗯?君子卿扬起唇角,抬眼看向他。

    可是累了?温寒道。

    嗯, 是有些乏了。说着, 君子卿便站起身向chuáng边走去。

    温寒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有点懵。

    话说,他是不是生气了

    【系统:废话, 你喜欢你男人在你面前谈论别的男人啊:)】

    温寒:有道理。

    阿寒。

    正当温寒默默思忱着自己是先走还是继续留在这喝茶的时候,君子卿温和的嗓音忽然响起。

    来。坐在chuáng边的美人对温寒招了招手。

    温寒:他,他是不是想要对我这样那样怎么办突然羞涩

    【系统:那涩着吧:)】

    温寒:好的呢, 正在色。

    【系统:】

    怎么了?温寒放下手里的茶盏,步伐缓慢的走了过去, 而他的脑中则是一大片和谐的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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