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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jú花的叨bī叨中,徐泗睡着了,做了一个被万人骑的惨烈至极的噩梦,醒来时还觉得jú花在隐隐作痛。

    无所事事一个白天后,到了晚上七点。

    给,瓜哥,我先借你几套衣服穿。小jújú热qíng洋溢地开始拾掇自己,还不忘顺手也替徐泗拾掇一下。

    徐泗扫了一眼那些布料少的不能更少的衣料,拎起一件只遮三点的透视装,啧啧称奇。

    看不出来啊,瓜兄喜欢这种风格的?小jújú满脸惊奇,随之而来是惊喜,揶揄道,瓜兄不显山不露水,竟是个极品闷骚。

    闷骚你个头。徐泗把那件衣服扔到小jújú脸上,抚膺长叹,没有正常一点的吗?这是泳装秀吗?

    小jújú一脸恨铁不成钢,露得不多怎么戏睛呢?别人都穿得那么清热解暑,就你裹得紧紧的,被癞子看见了,非罚你不可。

    癞子?徐泗拿过一条劈叉劈到腰的牛仔裤,反问。

    就是管我们这片房的经理,赖全杰,那人可贱了

    一番jīng心打扮后,徐泗经历了整个的三观崩坏和重建,穿着一身露腿露腰露后背的夏日清凉装,被赶羊一样的赶进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

    这里聚集着一大堆搔头弄姿浑身散发着各种奇香的男子。

    看吧,我就说你穿的太保守。小jújú恨恨地瞅了这群人一眼,扬起下巴,这里的人啊,恨不得不穿。

    徐泗无语望天,你跟不穿真没有多大的区别,你看你那丁字裤勒出的形状

    小jújú不出意料地收获了无数艳羡夹杂嫉妒的目光,这使得他越发妩媚矫揉起来,也使得他旁边的徐泗越发尴尬起来。

    999房来人了,快,我的公子哥们,想去试试的都排好队!沉重的大门一打开,外号癞子的经理带来了让整个房间沸腾的好消息。

    999啊,不去了,那房的人要求都太高,每回都被刷下来,伤自尊。一名看上去已经不再年轻,但老得很有韵味的男子纹丝不动,对着小镜子仔细地描着他英挺的眉。

    闻言,很多有自知之明的也都不去凑那份热闹。

    当然,有蜜汁自信的人占大多数。

    瓜哥,你不去吗?小jújú看徐泗恨不得屁股黏在椅子上,上前拉拽,走走走,就当见个世面,反正你迟早也会经历的,小huáng瓜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徐泗:

    我得罪了谁?我为什么要跟这么一朵jú花做舍友?这朵jú花为什么缠上了我?

    小沈是吧?拉扯间,惊动了癞子,他人五人六地晃过来,伸手就朝徐泗颈后劈了一掌,劈得徐泗觉得自己颈椎都快断了,癞子一挥手,去去去,过去排队,别说我不给新人机会。

    999房内,各式各样各种风qíng的公子哥换了一茬又一茬,四位老板定下了俩,还有两个始终百无聊赖地晃着手中的洋酒,其中一个还偶尔瞥上两眼,另一个眼神根本不往美色队伍上飘。

    我说,你来就是喝闷酒的?这四个人从小一起厮混到大,彼此间不能更熟。

    张烁,你今天就别指望他跟你一块儿找乐子了,伤心着呢。

    哟,居然还有人能让莫北涵伤心?他不是我们里面玩儿的最疯的那个吗?

    得了啊,听说是遇到初恋了,这个初恋刚刚出现又人间蒸发了,诶,你们还记得不,高中的时候,那个那个

    沈嵩?

    啊,对!就是他,那时候姓莫的不是还疯得不轻吗?

    啪嗒一声,玻璃杯dàng漾着棕huáng色液体重重砸在镂空水晶茶几上,里面的冰块咯啦咯啦响了一阵,莫北涵抬起黑沉沉的眼,齐大少,就你他妈的话多!喝你们的酒,玩儿你们的男人,不该关心的事别瞎cao心,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

    好好好,依你依你,不醉不归。张烁搂着身边期期艾艾的小年轻,举起手中的杯子,在桌上碰了碰。

    那还挑不挑人了?刚被警告过的齐越笑了笑,抿了一口酒。

    不莫北涵不耐烦地扯扯领带,一个不字刚刚脱口,突然刹住,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门口,瞬间僵了半边身子。门外的队伍里,一个人影不期然地落入眼底,那人正倚着墙与旁边的男子调笑。

    压在舌头下面的那口烈酒在舌尖滚了滚,流过咬紧的牙关,落入熊熊燃烧的腹中,惊讶、不解、愤怒,几乎淹没他的理智。

    挑,当然挑。他眯起眼睛,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玻璃杯,仰脖喝下杯中剩余的酒,让我来一场意外的邂逅。

    第95章大都是前男友5

    几乎是同一时间,徐泗感觉到一股灼热bī人的视线,令他无意识起了一身白毛汗,这跟之前大半个月他每回去岳峰公司送外卖时,总能从那扇窗户后感受到的视线一毛一样!

    他下意识转头,莫北涵看到那双清浅的眼睛里尚残留有欢笑的余烬,仿佛刚刚发生过什么有趣或欢乐的事,然而徐泗却没来得及细究那道目光,999房间打开一道fèng隙的门重又被关上。

    他们以为自己是来选美的吗?哼!癞子发泄地踢了一脚门口设计别致冒着金光的几何垃圾桶,冲最后一支队伍一挥手,都给我进去,什么抛媚眼提臀咬嘴唇的绝活都给我亮出来,留不下来两个,都他妈别给我混了!

    徐泗:

    小jújú托一托他瘦的几近没有的屁股上两坨ròu,朝徐泗抛了个将其雷得外焦里嫩的媚眼,雄赳赳地甩臂进去了,那气势,活像是扛了两袋炸药包要去炸碉堡。

    碍着方才那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视线,徐泗总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磨磨蹭蹭地缀在队伍最后面,把自己藏在一位肌ròu健硕不停摆着各种健美pose的壮汉身后,尽可能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一进门,被挤到门边只好挨着门把手的徐泗瞄了一眼沙发上的四位大佬,顿时腿脚一软,只想直接拉开门就遁走。

    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细长眼眸时,徐泗的第一反应是:你他娘的敢给老子来狂窑子!随即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窑子里的一员,满脑子就只剩下:这种qíng形下,逛窑子的遇到出来卖的谁更火大?

    瞬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理亏,再偷偷瞄一眼莫北涵,很好,已经气炸了

    我是有苦衷的我是全天下最委屈的小白菜,你要听我解释徐泗百爪挠心,很想冲上去抱着莫北涵大腿qiáng行解释一番。

    莫北涵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抬手招呼赖经理。

    癞子喜出望外,心想总算有小祖宗打动了这位大佛,忙不迭地把脸凑过去,莫北涵对他说了什么,癞子一脸惊奇地扫了队伍末端扒着门的徐泗,又确认了一下,得了肯定答复,才笑着应承下。

    小jújú被莫北涵身边那位不长眼的哥们勉为其难地留下。

    赖经理祝大家玩儿的开心,众人便cháo水般哗啦啦地退下了。

    室内的灯被赖经理临走前好意地调到一个几近旖旎的色调,徐泗局促不安、如坐针毡地坐在莫北涵身边,看他一杯一杯猛灌酒,脸色冷得能冰封十里,别人什么感受不知道,徐泗只觉得自己快被冻僵。

    其他三个组合玩的不亦乐乎,小jújú意识到这边气氛很僵硬,爬过来打圆场,这位大哥,我们瓜哥刚来,有什么服侍不周的地方,您要多担待点儿。

    瓜哥?莫北涵因为这个昵称,眉角震了震。

    徐泗把屁股挪得近了些,搓着手想把肚子里酝酿了许久的解释吐出来,刚刚喊了声名字,莫北涵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推过来,我买了你,你连杯酒都不喝?你们这一行的,陪酒不是最基本的吗?

    眼神里满是挑衅和鄙夷。

    徐泗心里被蛰了一下,把转到嘴边的话压了压,吞回去,抬手抄起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小jújú看两人喝开了,转到前面跳起热烈的脱衣舞。

    可是他实在没什么好脱的了,三下两下就只剩下一条丁字裤,一根细线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随着胯的扭动,摇摇yù坠。

    简直辣眼睛徐泗扶着额头,对上莫北涵饶有兴致打量他的眼神,犀利得像是要割开他外面那层油皮。

    看看什么看?徐泗觉得一阵耳红面热。

    莫北涵蓦地凑近,你穿的什么内裤?

    你管我!反正不是丁字裤!徐泗腾地直起腰,差点撞上莫北涵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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