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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易没有回答,只是这份沉默便等同了默认。

    那那爷爷呢?爷爷怎么能同意这么荒唐的事qíng?阿易你应该好好劝劝大哥,喻可那个人喻颜的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状似无意地提醒道。

    爷爷我怕是就要输了啊

    薛易呢喃了一句,爷爷恐怕并没有听到他和薛鹤的对话吧?若是听到了又怎么会是今天这样的态度?而薛鹤,也向来不屑于说谎。

    想到这里,薛易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目光却是不小心触及了喻颜的肚子,眼睛突然发亮。

    他还是有希望的,对,有希望!喻颜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儿子,是爷爷的曾孙,是薛家的血脉!而且,还可能是唯一的,薛易想起薛鹤和喻可的事qíng,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倒真是上天助他!等这个孩子出生之后,他就有了和薛鹤一争之力。

    薛易的视线久久停留在喻颜的肚子上,嘴角的笑却是透着一股渗人之感。

    你在家里好好养胎,记住薛易走到喻颜的面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哪怕你死了都给我保证这个孩子活着,否则

    薛易不自觉地用力,直到喻颜的下巴上印出了红痕,这才放开她。

    至于喻可,呵你可不要去找他的麻烦,听话,不然你可就要陪我一起受罪了查清楚了喻可和喻家的那一档子事,他自然也知道站在他眼前的喻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不能让她去搬石头砸他的脚!薛易将手放在了喻颜的肚皮上,动作温柔。

    阿易喻颜像是被薛易吓到了一般,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薛易也不管她,轻笑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现下他便只要搞清楚何靖的事了,薛鹤知道了又如何,若是有证据又岂会放过他?而忆及薛鹤昨晚的色厉内荏,怕也是拿不出证据来的。他得尽快毁了那些东西才是,至于何靖,竟敢背叛他

    喻颜望着薛易离开的背影怔怔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手忙脚乱地掏出了手机来,喂,妈,出事了!你要帮我

    第75章 都市少女麻雀上位记13完

    气氛幽静的咖啡厅内,一排排桌椅被一条条小绿化带隔离开来。陆非鱼坐在墙角的位置,他的对面,是六年未见的喻qiáng。

    喻先生不觉得这么理直气壮地跟我提要求实在有些好笑吗?陆非鱼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大概是少放了点糖,有些苦了。不过他历来不喜欢这种饮品,不过浅尝辄止罢了。

    接到喻qiáng电话的时候他是惊讶的,这对喻qiáng来说可是意味着在对自己服软了,不过这可能吗?

    喻可,你的姓是我的,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不管我做了什么,我是你的父亲,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

    对,这是事实。可是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从来没有后悔过曾经那么对我吗?哪怕,基于母亲的份上。这是原身的执念,在他死之前都想要问过喻qiáng的话。

    为什么,要讨厌他呢?他明明,要的不多。

    喻qiáng沉默了半晌,看了陆非鱼一眼又低下了头,事qíng都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好好补偿你,但是我的儿子绝对不能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我拒绝。陆非鱼靠在椅背上,戏谑地看着喻qiáng因为愤怒而通红的脸色。

    此时此刻原身也应该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了吧?他不应该奢求对方的父爱,因为喻qiáng只爱自己。而李玉和喻颜,怕是也早已看清了他,只是一丘之貉罢了。喻先生可是没有儿子,我怎敢攀高枝?其实今天很惊讶喻先生会约我出来,毕竟喻家最近家宅不宁啊。

    李玉因为喻颜要养胎,并没有告知她喻qiáng已经将那个喻聪带进了喻家的事qíng,只是李玉再也不可能像对待喻可那样故技重施了。而喻聪的母亲,在李玉眼皮子底下将喻聪养到了这么大,又岂是一盏省油的灯?这接下来的好戏,他可是期待地紧啊。

    你你怎么会知道?!喻qiáng瞪着陆非鱼,却也能明白此时喻可已经再也不是当初瘦弱的少年了,想着来之前心里的思量,喻qiángqiáng忍着怒气开口,若是你不答应我离开薛鹤,便想办法帮帮你妹妹和妹夫,我听颜颜说薛家老爷子准备将薛氏jiāo给薛鹤,你劝劝他,毕竟他的身体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担子

    呵我今天倒是开了眼界,天下间竟有如此不要脸的人物喻qiáng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陆非鱼打断了。

    喻可!我是你父亲!

    消消气,消消气,你这不是在求我吗?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样子不是?陆非鱼轻笑了两声,晃dàng着手中的咖啡杯,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会变蠢,喻先生的智商是被传染了?竟然以为偌大一个薛氏,我轻飘飘的两句劝就能让薛鹤放弃这到手的东西?喻先生高看我了。

    喻可,你不试一试

    薛鹤他见过,看起来是个温驯的人,身体差了这么多年他拿什么管理薛氏?再加上喻颜一再qiáng调两人之间的事qíng,喻qiáng难免被说动了。

    一个比之陌生人犹有不如的儿子和已经和他拴在一条绳上的女婿,他当然是站在女婿那边,期待着自己也能搭一把顺风车,将他的公司进一步发展壮大。

    喻qiáng,对于我身上流着你的血液这件事qíng我真的觉得很恶心,但是也因此陆非鱼站起了身子,他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人继续说下去了,即便我恨你,恨喻家,我也不会对你们做些什么,希望你、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话音刚落,陆非鱼便转身离开,还在座位上的喻qiáng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喻可

    陆非鱼顿了顿,又回过了头来,喻qiáng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年轻人嘛,容易冲动,我可是他父亲,怎么能不听我的话!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此时却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头上浇下,顺着额角一路直至颈项。

    喻qiáng抬头,陆非鱼手中的咖啡杯还在滴着土huáng色的液体,如此,我们真的两清了。

    原身终究是对喻qiáng狠不下心的,十岁之前,他是喻可心心念念的父亲;十岁之后,喻可渴盼着他的父爱。后来的六年,喻可不止一次地思考过为什么他的爸爸和别人的不一样,想不到答案,后来长大了便安慰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一定得爱你的不是吗?哪怕血浓于水。

    他被赶出喻家的时候十六岁,一个让他不会饿死的年龄。有时候喻可甚至会想,十六岁,至少喻qiáng没有在他十岁那年直接抛弃他,想着想着好像便可以少恨他一点了。

    原身只是不甘罢了,他这一生得到的爱太少,而父亲这个词是他为自己编织的美梦,这个美梦却因为喻qiáng而支离破碎。

    直到陆非鱼的背影消失,喻qiáng才回过神来,朝自己脸上摸了一把,突然将桌上的一gān摆设全都扫了下去,喻可!你这个孽子!

    此时的喻qiáng头发gān一团湿一团,脸上全是huáng色液渍,身上的西装也不成了样子。由于瓷杯摔裂在地上的声音,周围的人皆将视线转向了他。他向来是重面子的人,当真是怒火中烧。

    先生服务员大着胆子走到他身边,这是您的账单,以及你需要赔偿的物品损失,我们这边可能需要请您离开

    

    薛氏集团顶楼,会议室内。

    屏幕上的光亮刚刚熄灭,会议室内重新亮起了灯光。一阵短暂的静默之后,有人率先鼓起了掌声,随后这掌声便连成了一片。薛爷爷坐在首座,与站立在一旁的薛鹤相视一笑。

    此番是薛氏集团的董事会,在场的都是薛氏的老人了。薛爷爷为了给薛鹤压阵,这些日子没少找这些老朋友喝茶。

    薛氏集团薛家共占股百分之六十,除去已经转给薛鹤的百分之三十,自己还留下了百分之十,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便在薛易和他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此前薛易觉得自己还有一争之力便在于此。也因为薛家把控着薛氏绝对的股份,虽说对这些个年轻人难免有些看轻的意思,但也没出什么幺蛾子。

    刚才便是薛鹤在向众人介绍他前段时间根据薛爷爷的要求做的策划案,应变公司发展,转向科技和新能源的开发。其实早两年他便有了这个想法,这一次到付诸实践了,不枉他做了那么多功课,此刻倒是好像得到了在座之人的认同,饶是薛鹤心里也有些难得的高兴。

    各位,我先说两句。我已经将手中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尽数转给了我的大孙子薛鹤,今后他将全权接手薛氏。对于刚才的策划案,相信诸位对他的能力也已经有所了解,他年纪轻轻,肯定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还请诸位替我好好教训,齐心协力将薛氏发展地更上一层楼,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薛爷爷站起身来鞠了一躬,众人正待说话,他却是摆了摆手,今天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我说完了,这儿还有另外一件。从今天起,薛易退出薛氏,总经理的职位届时会由鹤儿指定。有些家务事不方便说,以后大家记着,我只有鹤儿这一个孙子便是!

    爷爷薛鹤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句。

    薛爷爷对着他摇了摇头,会议结束得很顺利,自此薛氏也算是正式改朝换代。一路跟着薛爷爷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薛鹤这才满目疑虑地看向薛爷爷,今天薛爷爷的一系列举动着实让他措手不及。

    薛爷爷一站定,压在心底的qíng绪便如同溃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老泪纵横地道,鹤儿,爷爷爷爷对不起你啊!

    爷爷,你怎么了?薛鹤见到薛爷爷这般模样心中一慌,连忙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

    直到薛爷爷的qíng绪控制住,薛鹤才听见他哽咽的声音,易儿做的事qíng,爷爷都知道了!那个狗东西!他他哎!

    薛爷爷摆了摆手,一边叹着气,一边眼泪仍旧没有止住。三年前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当时想着一定要好好照顾鹤儿和易儿,之后却是因为鹤儿的身体忽视了易儿,什么时候他连这种弑兄的事qíng都gān的出来了!简直简直猪狗不如!

    鹤儿,爷爷对不起你,爷爷差点就害了你啊!那天晚上他听得一字不差,派去的人很快便查到了何靖的头上,还早薛易一步找到了证据,鹤儿,就当爷爷今天腆着老脸求你了当初你们爸妈就留下了你们兄弟二人,是我这个做爷爷的不称职,我不求你原谅他,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背着杀人的罪名进监狱啊鹤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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