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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记得还挺清楚,”贺南初点了点头:“那想必你小时候应该挺胖的?”

    “嗯?”

    “你比我妹妹大一岁,我妹妹那会长得跟个球一样,”贺南初比划了下:“我就想着你那会应该也不瘦。”

    “说笑了,说笑了,”在傅冶愣神的时候,贺南初端起杯酒自罚了一杯。

    晏姝听到这话,不由地高看了她旁边的人一眼。

    他是救了她命的大英雄。

    若是没有他,便没有在这坐着吃美食的自己。

    晏姝端起眼前的小酒杯,冲着他说:“谢谢你。”

    酒还入肚,门外一阵喧哗。

    有人跑进来,和晏母低语了几声。

    然后姑侄两个嘀咕一会,贺南初就出去了。

    少了哥哥在,在满桌子长辈中,晏姝更加不自在,低头小口小口吃饭。

    桌上的饭菜不是非常可口,没有林嫂做得好吃。

    晏姝埋着脑袋想,不知道她的“楚楚”怎么样了。

    以后也没机会再见到它了。

    它只被她喂了一个礼拜,但圆润不少。

    虽然仍然咬人,却知道不下狠口,只是恰到好处地留两个牙印。

    也不知道,傅野怎么样了。

    她包里带了不常用的卡,是公司分红,里面存了好多钱。

    她已经找哥哥磨来了他的私人户头,她一会要把钱打给他。

    人家给她买了那么多礼物,要还回去的。

    稀稀落落地,客人开始走。

    晏姝松了口气,可算磨到这顿饭吃完。

    她为了摆脱和傅冶相处的尴尬,提前就约了小淳。

    她下午要去陪小淳去看病,非常正当的理由。

    “妈妈……我也可以走了吗?”晏姝小小声地问。

    她约了小淳这件事一早也和妈妈提过。

    晏母点点头,算是准许了。

    “记得早点回来。”

    “好!”

    “要我陪你吗?”傅冶已经起身。

    晏姝提上自己的手包拎着小伞,急急忙忙地喊:“不用!我们晚上见!”

    顶着傅冶直勾勾的目光,她跑路得飞快。

    晏姝早些时候查过,酒店的楼下的对面就有一家银行。

    她打算先把钱打过去,再去找闺蜜。

    在饭桌上的时候,就听人说雨下得极大,下了楼才发现比在之斤岛上那场雨都不小。

    陆城的天气就是这样,非常的极端,不像池泽市。

    晏姝把伞打开,站在路边开始踟蹰。

    没有红绿灯,她不大敢过去。

    可银行在对面。

    水珠顺着伞面滚落在地上击起一朵朵水花。

    晏姝伸手去接了下雨水,有点凉。

    收回手,她左右张望着,等着一个机会,等冲到马路对面。

    雨水迷糊了视线,对面的银行也看不大清。

    “啊!”

    忽然,她被人猛地从后抱住,忍不住叫了一声,伞都吓得一个机灵掉到地上。

    又被人堵住嘴巴。

    晏姝的心跳越来越剧烈。

    这可是大白天,怎么坏人如此明目张胆。

    她吓得不行,使劲挣扎了两下。

    又想着,自己的家人就在背后陆陆续续出来,应该是安全的。

    那该不会是千里迢迢跑来找她的傅冶吧?

    呜……

    晏姝挣扎地更加剧烈,身上被雨水浇透,生出丝丝凉意。

    “是我。”

    她不再挣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心跳却越来越剧烈,像是砸在地上的雨滴。

    后背贴着他的地方忽然变得熨热。

    “私奔吗?”

    他松开她,微微弯腰和她平视,看进她的眼睛里。

    第59章 难以克制

    私奔吗?

    傅野的话伴着雨点淅沥沥砸在心头。

    一下一下砸出透明的四溅的水花。

    长到二十岁的年纪, 第一次有人发出这样热烈的邀请。

    从昨晚到今天,有点想见他,也有点怕见他。

    真的见到人的这一刻,心里冒着些酸酸涩涩的泡泡。

    他真的来了。

    晏姝摇摇头:“不要, 我不要跟你私奔。”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不能消化这句话。

    找寻她实在困难,从昨晚至今天他有时候会很怕, 如果就此找不到怎么办。

    如果一辈子见不到怎么办。

    在见到她的这刻, 如临大赦。

    把人真切揉进怀里的这刻, 才从意识恍惚的世界被拉回来。

    可她说不要。

    她亲口说不要。

    她不要和他走。

    心里有些抽痛,比起昨日的煎熬来说更甚。

    像是被人慢慢地推入悬崖。

    一直担忧的事情最终发生。

    在一路奔来的路上,他知道她是谁后, 一直在隐隐担心一件事。

    如果,她做的那一切的基础是只当他是未婚夫可怎么办。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 十三亿人口, 只有一个她。

    无论是晏姝、贺珠, 对他来说只是个代号。

    他喜欢的是这个人。

    他担心, 他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称呼,一个代号。

    他顶了别人的位置, 冒领了本该属于别人的欢喜。

    她的喜欢, 回收了,放到了应该放置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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