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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伸出橄榄枝了?!】

    【竟然觉得这一对也可以。果然颜值才是决定一切的唯一标准。】

    白书芫被专业人士夸得很高兴,脸上带着一抹潮红,眼睛里水汪汪的,真心实意地说:“刚才你唱的歌好好听,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粉丝了。”

    沈商舟鼻子“哼”了一声,表情雨淡风清,声音却洪亮得穿透了厨房的嘈杂:“白书芫,调料包买错了。”

    “嗯?”白书芫脖子伸长,“啪嗒啪嗒”一阵小跑回厨房:“没错啊?”

    沈商舟冷淡道:“哦,那你回去吧。看你玩的挺开心的。”

    就很阴阳怪气~

    白书芫没有听出话外之音,把调料包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上面步骤很清晰,你不方便看,我来给你念:首先将水烧热——”

    沈商舟恢复傲娇:“吵。”

    白书芫:“竟然还要炒?”

    沈商舟:“我是说你吵。”

    白书芫摆手:“我、我不会炒。”

    沈商舟嘴角上扬,掂锅的手又轻快了几分。

    【笑死我了!!!全程跨服聊天!!!】

    【有一说一,有正在下单调料包的姐妹吗?】

    【我举手!妈妈问我为什么看个综艺要打开拼夕夕和淘贝贝。】

    于是最终六人共享晚餐,吃着辣子鸡、回锅肉、水煮鱼不亦乐乎。

    白书芫的那堆调料包生生的把一个京海混血,逼迫成了四川人。

    当晚,由于吓哭小孩而迟迟没有做完任务的南极星组,只有白水煮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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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凌晨三点还有一更呀~~

    谢谢在看这篇文的小仙女们,晚安~~

    第20章

    到了晚上九点,节目组还算做人,按照承诺的那样关了摄像头,让嘉宾可以自由活动一下,准备睡觉。

    白书芫和沈商舟先把小女孩送回了家。

    杜悦磨磨蹭蹭抱了白书芫好一会,头发绵软的蹭在她的脖间,不想撒手,又乖巧地放开。

    白书芫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偶尔有志愿者姐姐来的时候,也是这种生离死别的心情——不舍得,又不敢放任自己过于粘人,只能乖巧道别,默默躲在被窝里伤心。

    但是,自己是因为是孤儿,无父无母。这个小宝贝又是因为什么?

    白书芫蹲下身子,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沈商舟也半蹲下来,眼神温柔。只是他身高比例过于优秀,蹲下来有点摇晃。

    白·很会蹲·书芫觉得受到了亿点点伤害,早上坐位体前屈时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白书芫温声问道:“这里没有别人和摄像头,你想说说为什么不想回家吗?不说也没关系。”

    小女孩眼神闪烁,又往旁边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才怯怯开口道:“我有一个弟弟——”

    白书芫秒懂,她又问:“那爸爸妈妈有没有打你骂你?”

    小女孩摇摇头又点头:“他们不打我。我很听话,所以也不经常骂我。”

    “但是——”小女孩眼中闪着泪花,“我可能上了初中就不能念书了,我昨天偷听到的。”

    才上小学的孩子懂什么,竟然现在就要担心初中上学的问题。

    白书芫沉默了,她看了一眼沈商舟,对方眉头拧紧,像是在沉思。

    白书芫笑笑:“乖,今天晚上就先不要担心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来说好不好?”

    小女孩乖巧点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

    回程的路上,月色如水,倾泻淌在二人的身上。

    二人心情不约而同有些沉重,都是在童年孤独过的孩子,拥有感同身受的能力。

    白书芫轻声问:“哥哥,你是怎么学会做那么多的菜?”

    沈商舟眉头舒展开,镜头之外,这声“哥哥”果然比“沈老师”听着顺耳。

    他维持着惯常的言简意赅:“在海城无聊的时候学的——”

    白书芫打开自己的上帝视角。

    原书中说,虽然沈商舟的母亲是独女,特别受其外祖父的偏爱,但是周家毕竟家大业大,旁系众多,外祖父母又是和周家的小辈一同居住。

    平白无故来了个投靠的外甥,又是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外祖父母年纪大了,向来沈商舟在海城寄人篱下的日子,也过得并不安宁。

    读懂了沈商舟这一手好厨艺的来历,白书芫心中隐隐泛着点酸疼,没有再接着问下去。

    沈商舟觉得自己十岁之后,生活就像是一场安静独自航行。上船下船的人多,陪他停留的人少。

    他时常觉得自己会被吞没在深海的静谧中,却只能随着海浪的浮沉。

    然而唯独这些日子,有个人一直围着他,吓也吓不走,哄又很好哄。

    白书芫说:“哥哥,等下。”

    然后迈着小碎花步子跑走了,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小布丁,献宝似的分给了沈商舟一个。

    沈商舟喉结上下滚了滚:“给我的?”

    白书芫眼睛弯起来,“嗯,我小时候吃到这个就开心了。”

    沈商舟伸手接过小布丁,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其实我在海城的时候——”

    他的声音很低沉,混在月色里,连带月色也同时附着上了冷冽和温柔。

    白书芫安静地听着,不时用舌头舔一舔冰棍。上辈子小时候吃到这个就像是过节,她习惯性的不舍得吃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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