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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搞的这种伤口的,被什么高级灵器伤的吗?”

    没有察觉到虞衡的状态,花熙还在自言自语。

    “还好你是体修,要不然很难好诶……”

    一边感慨着,花熙终于将他的伤口处理完毕,收拾起灵药来。

    可就在他刚刚把灵药收回戒指中时,下一刻,她就蓦的,被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回过头来的人给一把抱住了。

    花熙原本就是席地而坐帮虞衡上药的,这下,居然直接就被他扑倒在了丝绒的地毯之上。

    “师尊……”

    一抬眸,花熙就望见了虞衡那双漆黑异常的眸子,里面还泛起了浓重的水汽。

    水汽氤氲下,是些许被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叫人看不分明。

    他双手环过花熙的腰间,牢牢地把她锁在了怀中。

    两人就这么双双躺在了地毯上,而虞衡,还过分亲昵地把头埋在了花熙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她发间的香气。

    他再次沙哑地开口:“师尊……”

    “喂,你……”

    花熙想要挣扎,可还是被狠狠地压制住了。

    这没用的身体!

    花熙忍不住想,原本的她有着化神期的修为,明明谁都奈何不了的,现在居然被最小的徒弟给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可恶!虎落平阳被犬欺!

    无法抵抗,她只能大声地喊道:“你,你到底要干嘛啊?”

    “我就抱一会儿嘛……”

    虞衡在她耳边撒着娇,一边还有收紧了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之前你在师兄那里的时候,他肯定也对你做了什么吧?他还给你告白了,既然这样你都没生气,那我为什么不行?”

    他的语气似乎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哀求,可动作却又格外的强硬。

    “师尊,我就想要抱一下,抱一下就好了……”

    “……”

    看着对方这架势,似乎不满足就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样子,花熙也无法,只好任由他动作了。

    屋外日头正盛,宫人们都在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而这个寝殿中,却是格外的寂静。

    虽然是在地上,但这皇家的毯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十分松软舒适,并没有什么硌得慌的感觉。

    再加上放松之后,从虞衡身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暖意,花熙舒服的,几乎要直接睡过去了。

    可就在她即将沉入梦乡的前一秒,耳边就传来了虞衡低沉的声音,还带着点少见的喑哑。

    “师尊,”他贴着她的耳垂说:“你真好看。”

    “……唔,”

    花熙有些困倦地换了个姿势,闻言,也只是很自然地接话道:“这件衣服确实很好看吧,毕竟是仙女的装束啊……”

    眼看花熙就这么把他刚才的情话曲解成了别的样子,虞衡失笑一声,却也没有反驳。

    毕竟,曾经的她,也是穿着这一身衣裙,从而惊艳了他的岁月。

    让他得以度过她离去后的漫长时光,成为他梦中渴求的愿景。

    “师尊,我好想你。”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又这样道。

    可这一次,花熙早已沉沉睡去。

    就这么在他的怀中,丝毫不设防地找了个舒服的角落,似乎是完全不怕会被做什么。

    真是没有防备啊……

    望着她姣好的睡颜,虞衡这样想着。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流连于那美好的触感,眷恋地在上面停留。

    她果然没变啊。虞衡这么想到。

    十几年了,她为何会再次出现?为何会失去所有修为?

    那一次,天雷加上熔金阵,威力之大,她明明绝无生还的可能的,到底是如何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这里的?

    为何明明很不愿意,却依然答应了他的要求?

    果然,她的身份还是很奇怪啊。

    有的时候,虞衡不敢往深处想,因为越想,就越发觉得,自己果然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十四年前的他毫无修为,那时的花熙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所以他也努力修炼,至今,好不容易有了金丹的修为;可能从那般险境之下逃脱……这足以说明她的不凡。

    尽管还没有定论,虞衡却隐隐觉得,她的真实身份,定是一个比道门长老还要遥不可及,难以触到,一经离去,就再难相见的存在。

    这一次,她再一次出现,似乎又和上次一样,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

    要不然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她再一次爽快地答应了他有些过分的请求。让他设好的结界都没有派上用场。

    说不定,等这个目的完成,她就会像上次那样,再次离开。

    就算他再怎么绞尽脑汁把她留在身边,想必,也不过是短暂的。

    从月华峰把花熙带过来之后,虞衡故意没有问她这些事,也是因为害怕知道结果吧。

    思绪纷飞之后,他深深地望了花熙一眼,勉强压制住了内心那些不安的情绪。

    最后,他拾起花熙的一只玉手,克制而深情地吻了上去。

    “真的,很想你。”

    --

    糊里糊涂地睡了一个回笼觉,等花熙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晌午了。

    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人从地毯转移到了床上,盖着松软的丝被,身上繁复的装饰也被取下了,全身只穿着最为轻薄贴肤的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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