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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工程得意洋洋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还不忘继续煽风点火:

    “看看这个男人的脸,即便他不敢开口承认,但那一脸的心虚都足以证明,很明显你弟弟的死因并不是你知道的那样。”

    海燃的目光在三个剑拔弩张的人之间扫视了一圈,出声打破了愈发绷紧的氛围:

    “有没有人能把整件事情还原一下?毕竟这里应该不止一个人觉得迷茫吧?”

    说着,海燃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约瑟芬脸上。

    令其他人感到意外的是,约瑟芬竟然响应了海燃的建议:

    “确实。作为只在犹大镇住了3年的新移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红医生还有个弟弟的。”

    还没等红医生接话,坐在海燃侧后方的辰学徒出声了:

    “红医生是曾经有过一个亲弟弟,他还是我中学里的学长。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跟我差不多年纪。”

    海燃闻声转头:

    “那你知道红医生的弟弟是怎么没了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辰学徒没有看苦主红医生,却转头看了怀特警|官一眼:

    “镇上治安所公开的告示上说是因为车祸——去城里跟同学参加完毕业酒会的红医生酒后驾驶,回来的路上出了事故。”

    海燃也顺着辰学徒的目光看了一眼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怀特警|官一眼:

    “所以治安所的告示都是由治安官经手发布的吗?”

    辰学徒点点头:

    “犹大镇所有跟人有关的消息,都是经过治安官核实之后通过治安所前面的公示栏公示的。”

    海燃所有所思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治安所提供的公示应该是最具权威性的,所以这件事有什么疑点吗?”

    第232章 ·暴躁情人

    辰学徒耸耸肩,指了一下大屏幕:

    “就算没有这些,当年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也是有人质疑过的。”

    辰学徒抓了抓头发,似乎在回忆:

    “为了平息各种流言,治安官才把红医生弟弟的尸体送去了州府法医实验室进行了尸检。”

    “尸检报告确认了的确是车祸外伤所致死亡之后,镇上的流言也逐渐平息了,红医生家才举行了葬礼。”

    “什么流言?”

    这一句是约瑟芬和海燃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海燃眉峰轻轻一动。

    约瑟芬的反应和微表情不似伪作。

    看来至少在红医生和怀特警|官的这件往事上,约瑟芬是不知情也无法动手脚的。

    这么说的话这约瑟芬和怀特警|官的关系也着实有趣——很明显,怀特警|官连自己私人剧情里最大秘密都没有知会过约瑟芬。

    不知道约瑟芬会怎么看待这种隐瞒行为。

    这一次,辰学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红医生,似乎有点不忍心在苦主面前再提伤心往事。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脸色苍白的红医生缓缓举起手,自己开口了:

    “当时镇上传得最凶的流言,就是说我在毕业酒会后借着酒劲跟男人鬼混,被随同进城的弟弟撞破了好事。恼羞成怒之下,失手掐死了他。”

    海燃略感诧异地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事情的走向是这样的吗?

    哪里有点儿怪怪的啊!

    红医生满眼哀伤,像是沉浸在了黑暗的过往:

    “当时就连我的父母都怀疑,是不是我真的为了掩饰自己不知廉耻的行为,借着酒劲儿杀了弟弟。”

    红医生说着,忍不住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那时无论我说什么,都没人相信,大家明显更愿意相信自己不负责任的猜测。”

    海燃的目光慢慢从红医生脸上转移到了桌子另一头的怀特警|官脸上:

    “你是不是想说,当时唯一一个信任你并支持你把弟弟送去州立法医实验室尸检的人,就是怀特警|官、你后来的丈夫?”

    红医生愣了愣,轻轻点头:

    “是的。怀特本来就是犹大镇居民,毕业之后也曾留在菲尼克斯工作过一段时间,后来也是被人诬陷降级,这才回来犹大镇做治安官。”

    “就是他跟我说他认识州立法医实验室的负责人,可以帮我把弟弟送去做死亡鉴定……”

    海燃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怀特警|官问红医生:

    “是他亲自把人送过去的?”

    红医生“嗯”了一声:

    “是他亲自送过去,又亲自带回来的。他说他亲自到场能够催促对方加急办理。”

    话说到这里,海燃大概猜到了后面的结局:

    “所以当怀特警|官带着专业的鉴定报告回来为你洗清冤情之后,你下嫁给这个流言风暴中依然选择相信你并帮你出头的男人?”

    红医生没说话,片刻默默点了点头。

    海燃抬眼望向一脸阴沉站在大屏幕前的风工程:

    “麻烦问一句,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风工程早就憋火憋大了,此时听到有人提问,也顾不上问话的人是谁了,一鼓作气连珠炮般地嚷嚷道:

    “我去跨洲干活儿了啊!本来我们都说好,再攒一笔钱足够让我们把镇子西头空出来的小洋楼买下来后,我们就结婚了!”

    这件事想必在风工程的人生中也是一个刻骨铭心到无法释怀的旧梦,即便现在说起来他都气愤得忍不住挥着双手,满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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