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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要是实在找不到证据,他估计还得亲自带队去群马县进行现场复勘。

    侦破案件,还得先确定队友报告的可靠性……

    真是麻烦……

    林新一一阵头疼。

    而他的好学生毛利兰,则是迫不及待地提出了一个疑问:

    “死者真的是在周三晚上之后才死的吗?”

    “林新一先生教过我……应该有很多办法,可以直接从尸体上判断死亡时间的吧?”

    “如果能确认死者的真实死亡时间,其实是在周三早上、阿部丰离开东京之前,那阿部丰的不在场证明不就变得无效了吗?”

    “的确是这样……”

    目暮警部叹了口气,答道:

    “可群马县警的验尸官说,尸体烧焦得太厉害,他们没办法判断死亡时间。”

    “所以,现在我们只能依靠毛利老弟的证词,来推测死者的死亡时间了。”

    “这样啊……”毛利兰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的确,仔细想想,林新一教她的那些,利用尸斑、尸僵、尸温来判断死亡时间的常规办法……

    在一具烧焦的尸体上,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这样一来,大家就只能根据小五郎跟踪时拍下的照片,确认死者是在周三晚上之后才死的了。

    而阿部丰周三早上就离开东京,飞去九州岛了。

    “难道,他真的不是凶手?”

    目暮警部不禁产生了自我怀疑。

    “先别急着放弃怀疑。”

    林新一突然开口问道:

    “死者的尸体在哪,还在群马县?”

    “不,已经被移交到警视厅了。”

    “经过解剖了吗?”

    “没有,群马县警那里没有在编法医,所以才送到东京让我们接手。”

    “那好。”林新一蓦地站起身来,表情无比认真。

    “林新一先生……”

    毛利兰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期待:

    “难道,你能从烧焦的尸体上判断出死亡时间?”

    “不一定,看运气。”

    林新一非常坦然地回答道。

    从死后焚毁的尸体上判断真实死亡时间,一直是行业内的难题。

    他可不敢打包票,说自己一定能行。

    但既然还有那么一丝希望,他就得试上一试:

    “把验尸系从来没用过的设备都收拾好——”

    “准备解剖!”

    第112章 准备解剖

    “林管理官,你要自己负责解剖?”

    目暮警部有些意外,且惊喜。

    因为缺少拥有医师免许证的在编法医,警视厅很久没有自主进行过司法解剖。

    这次群马县警将尸体移交过来,也只是想让警视厅帮忙动用东京的医疗资源,让合作大学的法医研究室、或是合作医院的医生来负责解剖。

    那些大学学者和医院医生的解剖技术自然不会差,但他们毕竟不是警察,只是单纯地从学术角度提供验尸报告,不会参与到案件的侦破之中。

    他们跟林新一这种全程参与侦破的警方内部法医相比,打个不恰当的比方:

    大概就是那种发下教材讲义让学生回去自己研究的老师,跟耐心全程陪同、手把手教学生学习实践的老师的区别。

    而对于警视厅这种水平极度有限的“笨学生”来说……

    你不手把手带他,是根本带不动的。

    警视厅当然也希望由自己人负责解剖,但做解剖很累很脏很麻烦,工资还没有当医生赚得多——警视厅以前招进来几个法医,都是干不了多久都改行了。

    所以,因为担心再把这位刚招进来的林管理官也给累得跑了,即使之前的案子里有几个需要做解剖的,也没人想着请他亲自出马。

    而现在,眼见着林新一真要主动接手这样的累活,目暮警部反应很快:

    “太好了,林管理官!”

    “我马上帮忙通知那边收拾解剖室!”

    说着,似乎是生怕林新一反悔,目暮警部就像是月下瓜田里的猹,绷紧了肉乎乎的身子,呲溜一下跑出去了。

    林新一也起身跟着走出门外,准备先回鉴识课帮着准备。

    而这时,毛利兰叫住了他:

    “林新一先生……”她犹豫着想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说道:“我能跟您一起做解剖吗?”

    “你想参与解剖?”

    林新一有些讶异,然后摇头拒绝:

    “算了吧,这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

    毛利兰的好学态度他还是很欣赏的。

    但她现在才刚学了几天法医,基础的解剖学知识都不知道,参与解剖也只能帮忙递递东西、打打下手,起不到太大作用。

    更何况,解剖过程太具有冲击力……劝退效果比上次的尸表检查还强百倍。

    林新一很担心,让她一上来就接触这么刺激的内容,会把学生给吓跑了。

    “不,请让我当你的助手吧!”

    毛利兰的态度却是还是非常认真。

    “林先生你也说过,我要当法医的话,以后迟早要学习解剖的。”

    “既然如此,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尽早接触实际的操作。”

    她眼里带着一种别样的热情,那是对真相的好奇,也是对自己理想的坚定。

    说着,她还给出了一个非常有力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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