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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志忍不住又开始点鸳鸯谱,“她没男朋友,你不也没女朋友……”

    “你要不收拾,”曾忆昔懒得听他的不着调,“就连人带猫,赶紧滚。”

    李志只能认命地拿着扫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打扫起来。先是扫出来了白色耳机,不过耳机线断成两截。没一会儿,从缝缝里扫出来一支口红,但盖子不知道去哪儿了。又陆续扫出镜子木梳粉底液什么的……

    曾忆昔坐沙发上看着这些小物件,有些许的好笑。现在这姓江的丫头,好像还挺能臭美。

    情不自禁地,又想到昨晚的情形。

    以前那个一本正经跟老夫子似的人,如今,竟也会开玩笑了。

    他眸光暗了暗,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

    第5章 你们肯定有猫腻

    吃完中饭后,江月稠本打算去见房主。但在出门的那一刻,接到对方的电话,被告知临时有事,推迟面谈时间。

    可下次详谈是具体哪天,房主也没给个准信,只推诿说最近忙的很。

    江月稠建议线上沟通,他又说线上说不清楚。

    电话挂断后,江月稠有些不好的预感。那房子毕竟是在寒山区最好的初中旁,毗邻优质的教育资源,根本不怕卖不出去。江明那时候买这房也正是这个原因,想让她上个好初中。

    收拾好东西,江月稠准备回学校。想着MW和江大相隔也不算远,便想联系安宁,问问是否有曾忆昔的联系方式。

    一通微信电话打过去,安宁倒是秒接。

    “你认识曾忆昔吧?”江月稠问。

    安宁像是没听清楚,“认识谁?”

    “曾忆昔,就是你昨天发来照片的那个人。”

    听到她要找曾忆昔,安宁顿时打起精神:“你看上他啦?”

    江月稠头疼,“我包落在他车上了。”

    可越解释越离谱。

    安宁这刨根问底的精神要是搁在学术上,早就保送去了哈佛读博。

    “你包怎么会落在他车上?”她问。

    江月稠如实回话:“昨晚坐了他的车。”

    安宁惊呼出声:“你上了他的车?快说说你俩啥关系?”

    江月稠有那么一点,想把电话挂了。

    但估计安宁会掐死她。

    “没什么关系。”她硬着头皮道。

    安宁却不信:“没什么关系?曾忆昔能让你坐他车?”

    “顺路带一截。”

    “你是不知道曾忆昔这个人吧?”

    “……怎么说?”

    “我刚来江城这边,有晚下着大雨,我没带伞,还打不打到车,知道这姓曾的跟我们都是北理的,想着作为校友不能见死不救吧?”想到这里,安宁气不打一出来,“就算不认校友,好歹也是一个项目组的吧,我就问他能不能带我一截。”

    江月稠“嗯”了声。

    “我觉得是个人都得捎一程吧!何况捎的还是我这种美女欸!”

    从安宁这语气来看,江月稠不费劲地知晓了答案——

    曾忆昔选择了“不当人”。

    果然,下一秒。

    安宁在电话那头咆哮:

    “结果曾忆昔这狗东西说,不顺路!他大爷的!就这么把车给开走了!都不问问我住哪儿!”

    “……”

    老实说。对此,她也不意外。曾忆昔昨晚开始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不过后面竟还是捎了她一程。大概是她过于死皮不要脸,安宁肯定不会像她这样。

    “你们肯定有猫腻。”安宁说,“不然他怎么会让你坐他的车。”

    “其实。”江月稠觉得有必要跑一下火车,“我昨晚是伸开双手挡他车前,跟他说‘你今天要么从我江月稠身上碾过去,要么让我坐你的车’。”

    “下回你可以试试,他肯定会让你上车。”

    思考了一番,安宁不确信地问:“那他要是选择碾死我呢?”

    江月稠笑出声:“那我就继承你的余额宝呗。”

    “你个小崽种。”安宁笑骂了句,“我把花呗送你要不要?”

    扯了会儿淡,安宁从项目组的大群里找到了曾忆昔的微信号,截图发给了她。

    安宁阴恻恻地强调了句:“我还没加上曾忆昔这狗东西呢。”

    江月稠心想:那她怕也是够呛。

    果然,好友申请发过去好一会儿,也没见人同意。

    思来想去,就这么赶紧去一趟MW吧。

    她的学生卡、身份证还有读书笔记可全都在那包里呢。

    到MW的前台,她登记好姓名,又说明要找的人,前台的工作人员帮她联系了曾忆昔。

    打的是他办公室的座机。

    电话挂断,前台告诉她曾忆昔在八楼,并客气地指了一下电梯的位置。

    她道了声谢,便朝那边走去。

    快到电梯旁,突然有人喊她的名。

    她转过身,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脚踩一双鳄鱼皮尖头皮鞋,但脚步有些不稳,醉醺醺的,像是多了。

    胸前挂着工作吊牌,有他的姓名——章启明。

    江月稠也想起了这人是谁。

    “呦,真的是我们的江大学霸啊。”章启明朝她笑了笑。

    江月稠站在原地看他,没立刻应声答话。

    她不是没瞧出他眼底的戏谑,也没忘掉他曾经有多么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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