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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没玩尽兴就被刀出局了吧。

    她稍作思考,自己现在来到公司这边,和曾忆昔怎么说呢,有点前辈和晚辈,上级和下级的关系。

    地位上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平等。

    不是很想惹这大爷不高兴。

    人家话都没说几句,都还没玩尽兴就被刀死了……

    她并不想背这口黑锅。

    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曾忆昔说实话。

    虽然真相可能有点残忍。

    “那个……”她欲言又止。稍作停顿构思了一下措辞,尽量让表达听起来更委婉一点。

    “有事就说。”曾忆昔像是有些不耐烦。

    “不是我刀的你。”为了自己的前途,江月稠吸了口气,继续,“我昨晚没想刀你的。”

    听到这,曾忆昔才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了她一眼。

    “是我们狼王要刀你的。”江月稠说。

    她也搞不懂李志在想什么。第一晚要他刀曾忆昔,李志死活不愿意,还把她刀了。

    昨天又非要刀曾忆昔,拦都拦不住……

    可能是发现曾忆昔真的是女巫吧,然后大义灭亲把他刀了?

    曾忆昔挑了下眉。

    “他是狼王,我得听他的。”江月稠试图把事情撇干净,“我还建议他不要刀你来着。”

    她昨晚确实建议了,李志也确实没听。

    不过没把自己第一晚建议狼队刀他的事情说出来。

    曾忆昔:“为什么?”

    “啊?”江月稠缓了两秒,想到他问的可能是她为什么让狼队别刀他。

    没想到他关心的是这个,她抿了抿唇,觉得今天已经撒太多谎了,这回也很心累,便如实道:“因为我觉得这轮把你刀了也没什么用。”

    她觉得应该刀预言家,不能让预言家再验人报信息了。

    曾忆昔:“……”

    四目相对数秒,他“哦”了一声。

    然后重新捞起手机玩去了。

    江月稠:“……”

    这一局最后是狼队获胜。

    但狼队友被彻底绕昏了头,结束后还在讨论:“曾哥应该不是女巫吧?”

    “曾哥老见死不救了。”凭着对曾忆昔的了解,另一个也觉得这人不会救江月稠,所以当时也反对李志刀她。

    要不是和江月稠身为狼队友,他肯定信她是女巫。

    李志却气定神闲地接了句:“肯定是啊。”

    至于为什么是,他也没来得及解释。

    女朋友打电话来了,他赶忙出去接电话。

    第二轮游戏很快开始。

    鉴于上把毫无游戏体验,江月稠主动提出要去当法官。

    不用抽签去找倒霉蛋了,她甘愿舍己为人。

    当法官挺好的,对场上情况一清二楚。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

    一直说到“猎人请睁眼”。

    曾忆昔随意地摘下了面具,视线看了过来。

    江月稠:“……”

    他怎么又是个神牌。

    还是这么强的神,猎人完全不怕被人看出身份,他都能跳在桌子上玩了。

    她朝他微微一笑,然后跟他比划:

    “猎人,你今晚的开枪手势是……”

    话没说完,只见“猎人”就把面具戴上了。

    ……

    她顿了顿,对着空气比了个手势——

    “这个”。

    你的开枪手势是这个。

    “猎人,你今晚要开枪吗?”

    停顿两秒,她继续对空气说话,“猎人请闭眼。”

    ……

    ……像是习惯了和他的相处方式,就这么面不改色地对着空气走完了全套流程。

    两局游戏结束,天都黑了。

    散场时,李志问她:“这个点了,你回学校吗?”

    “嗯。”江月稠说。

    “你找房了吗?”安宁问。

    “还没呢。”她说。

    和大家都不顺路,她收拾好东西便往地铁站那边赶。

    刚准备过人行道去对面坐车,耳边响了一声鸣笛。

    她看了眼,是一辆路虎。

    曾忆昔的车。

    车窗落下,曾忆昔表情很淡:“李志让我带你一截。”

    江月稠有些意外,但还是没有拒绝李志的好意。

    她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

    “在前面的地铁口放我下来就行。”她说。

    曾忆昔“嗯”了声。

    江月稠回了几个消息,一时没注意行车情况

    直到一抬眼,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车……现在是往哪儿开呢。

    她只好出声提醒:“那个,我们好像过了地铁站。”

    曾忆昔这才往窗外瞥了眼:“嗯,没注意。”

    “……那就在……”

    她话没说完,就被曾忆昔出声打断。

    “行了,又不是故意的。”他说。

    “?”

    “把你送学校总行了吧?”曾忆昔抬手捏了捏耳朵,像是被她吵到了的样子,“别咋呼了。”

    “…………”

    她哪里咋呼了?!

    她这么温声细气、好言好语的……

    下车时,她还是跟曾忆昔说了谢谢,并很客气地嘱咐他回去慢点。

    曾忆昔呢,也照旧回了她一个很曾忆昔式地“嗯”。

    到学校已经十点半,这还是在曾忆昔送她回来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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