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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技也不成?

    那也只能招了。

    姜黎见骗不过她,只得坦白从宽。两手撑膝,坐得笔直:“这狗是那妞养的,养了没几天,腻了,就丢给了我。我想着你这不是正巧缺只狗嘛,就给你送来了。”

    “你就收了它吧,就当日行一善还不行嘛!”姜黎语速很快地说完,抬手迅速挡脸:“打人不打脸!”

    童雀挥起的拳砸在了他的脑门上:“我善你个鬼啊!还爸爸?占谁的便宜呢?”

    姜黎左挡右挡地解释:“这狗真叫霸霸,真没占你便宜。不信你叫它一声试试,它准应你!”

    “我呸!”童雀强烈表示拒绝。

    两人打打闹闹间有个人影渐近,止步于姜黎身后。

    童雀怪叫着要咬姜黎,还没来得及下口,抬眸撞上叼着根烟正看她的云深,张牙舞爪的动作瞬间收住。

    他的发还湿着,很随意地敞着领,锁骨间水光涌动。一截劲窄的腰束在了黑色丝质睡袍里,领口被夹烟的动作牵引,又滑下了些。

    童雀的视线不自觉下行,盯着他睡袍间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呆滞了片刻。

    哇哦~真身材!

    被美色.诱惑,她的脑子一时有些短路,着了魔般移不开眼。

    紧盯着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的腹肌,手肘往姜黎的脑壳子上一撑,鬼使神差般吹了声流氓哨。

    吹完哨她才察觉到不对劲,撅嘴的动作保持了两秒,抿唇。慢半拍抬眼,对上云深颇意味深长的视线。

    童雀整个人都僵住了,眨眨眼,又眨眨眼。

    完了完了完了,她的“娇软小白花”人设还没来得及立起来,就已经彻底崩塌了!

    云深垂手捻灭烟,俯身近距离望着她惊慌失措的眼,嘴角勾起,唤她:“雀雀。”

    “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调戏我,会不会有点不合适?”他问。

    低音炮缓沉,熨在耳畔,撞进胸腔,起了涟漪。

    童雀有一瞬的恍神,半晌无言。

    “……”等等!调戏谁?!

    第九章 :你俩睡了?

    “那个,两位……”

    被童雀架着脑袋的人形背景板姜黎举了举手,出声打破了这尴尬到令人窒息的沉默:“这里还有个人。”

    童雀回神,一脸冷漠地推开了人形背景板,迅速退回自己之前坐着的位置。

    直接略过了之前在“外人”面前调戏她未婚夫的一幕,腰板绷得笔直,微微一笑,问云深:“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云深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无比自然地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发:“你都没睡,我怎么能先睡。”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有猫腻!

    腿贴着腿的距离实在太近,有种怪异的压迫感。童雀没顾上细想,悄咪咪往沙发的另一侧挪。

    “什么意思?”姜黎倏地起身,嗓门都跟着瞬间大了一个度:“你俩睡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童雀挪移的动作顿住,忙摆了摆手解释:“不是你想的……”

    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腰间缠上的一只手吓的一激灵,顷刻断了话音。

    云深神色如常,一手把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拽。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扣住她抬起的手,十指交缠。

    “……”童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整个人都惊成了个感叹号。

    云深低眸对上她震惊的眼神,嘴角扬起,满眼盛载着宠溺的笑意。

    宠溺?!

    竟然在他眼里读出了这样一种诡异的情绪?

    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童雀眨眨眼,一时不知该有什么反应。动作略显迟钝地低头看了看他揽住自己腰的手,比着口型悄声问他:“你干什么?”

    云深似乎很满意她的乖乖配合,心情不错地往后仰了仰。转头看向姜黎,稍做思考,针对“睡了”的问题做出回答:“抱歉,隐私问题,恐怕不方便告知。”

    隐私?!

    这个套路深是疯了吗?

    童雀气笑了,伸手,试探着摸了摸他的额头,转瞬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奇怪,没发烧啊。

    姜黎噗通一下跌坐回沙发里,一脸“自家辛苦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沉痛表情:“童雀!我到底有没有教过你,女孩子要懂得自爱!你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就睡了呢!”

    这货又是什么情况?

    这是一个海王该说的话吗?!

    “管好你自己。”童雀懒得跟他解释。

    注意力集中在跟云深缠扣在一起的那只手上,用力往回抽,想把手指从云深的指缝间抽出来。

    云深并拢手指,抓牢了她。

    童雀费了好大的劲都没能把手抽回来,凑过去咬牙切齿地小声警告他:“你别太过分!”

    云深单手往后一拽,轻松把她往怀里又拉近了几分。

    状似很亲密地抱实了她,附在她耳边的话却是在挑衅:“童秘书半夜带个男人回来我都没说过分。怎么?我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只是拉个手就过分了?”

    话说的酸溜溜的,乍一听特别像是在吃醋。

    要不是她脑子还算清醒,真要被蛊惑了!

    童雀选择间接性失聪,装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使出了吃奶的劲在挣扎,可惜力量悬殊太大,推来扭去地折腾了许久,分毫没能撼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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